贺白冷漠地应了一句。
“怎么了?”施淮忽然掐住贺白的下巴,看着他脸上被划伤的血痕,“怎么弄的?”
一靠近贺白便闻到了清晰的酒味儿,施淮抿紧了嘴,“喝酒了?跟谁喝的?”
贺白抓住施淮的手腕,掰开他的手指,“用不着你管,施淮摆正你自己的位置,现在是你求着我别走。”
“白白,你知道我的,把我逼急了,我……”
贺白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到底你还是最爱自己,你后悔了,想爱了,我就得配合,我就要感恩戴德是吗?施淮,从前也没见你看得起我这点爱啊?”
每一句反驳都让施淮无话可说,施淮身上的气势瞬间下去了。
贺白也懒得同他纠缠了,侧身进了屋。
施淮看着贺白要上楼,“白白!不是说要吃饭吗?”
贺白头也没回,“不吃了。”
施淮错愕,“你说的我都做了,刚刚热过了,真的不尝尝吗?”
“倒了吧,没胃口。”
几乎是瞬间,施淮便知道贺白的意图,“你是故意的是吗?故意让我做一桌子菜等你回来,回来又不吃了,故意的是吗?”
贺白冷笑,“这套流程你不应该很熟悉吗?”
施淮的手指细细地颤抖起来,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贺白的手腕,眼底血色一片,“白白!”
“生气了?施淮,这不过是你对我做得万分之一,这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