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惊风漂白日,时光已逝。
施淮还记着要去临江广场的事,可是贺白自他回来后再没有提起,他也不问,只随着贺白的心意。
可是一直到今年结束,跨年的钟声敲响,贺白依旧坐在飘窗上,看外面燃起的烟花。
施淮看着烟花璀璨映照下贺白的侧脸,心头一动,手中拿着贺白秋裤,贺白好像不乐意穿秋裤,但是施淮拿过来他还是会穿上。
施淮上前往贺白膝上搭了一条小毯子,“膝盖才好没两天,秋裤还是要穿的啊。”
贺白扭头看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竟然主动向他伸手,在施淮愣神的空档中抱住了他的脖子,施淮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先一步抱住了人,一个用力把贺白抱上了床。
“有话要和我说吗?”
贺白摇头表示没有。
施淮摸摸他的头发,语气轻柔,“那睡吧。”说着关掉了屋内的大灯,只余一盏小夜灯,抱着贺白睡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施淮总是心神不宁的,就连早会都心不在焉的,一直阴沉着脸,搞得汇报工作的人员心生忐忑,以为是自己汇报的哪里出了差错。直到散了会,他给贺白打电话,听见了贺白的声音才觉得心安了些。
中午照常在公司就餐,嘱咐私房菜给贺白送了午餐,给贺白发了消息,贺白没有回复,施淮也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是正在吃饭或者吃过饭后在睡午觉。
自从施淮回来后便让林姨回家休息去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一位老人更得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