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接过来,又抬头看了施淮一眼,“谢谢。”
“不,不用谢。你喜欢就好。”施淮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我走了,白白。”
“嗯。”
施淮有些失望地转身,再一次离开,而贺白从来不会挽留他,他不知道贺白是不想见他,还是在一味地顺从他,或许两者皆有。
他一直在悔过,在尝试着挽留,可事到如今,都收效甚微。贺白就像一杯掺了水的清淡寡味的白酒,他不拒绝施淮任何的示好,也不接受,他好似都忘了过往,又好像一直活在过去,寡淡的包容,行将就木的无所谓。
施淮克制着自己不再回去,不再站在贺白身后偷偷地看他,也不再看林姨发来的消息。把自己放任在繁忙的工作中,试图让自己忘记贺白的眼睛,试图在忙碌中放逐自己的爱意。
直到林姨给他打来电话。
施淮以为贺白出了什么事情,急忙接听电话,“喂,林姨,白白怎么了?”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就要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
“小白没事,挺好的,在给月季浇水。”
施淮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林姨却叹了口气,“小淮,戒指是你的吗?”
施淮心一紧,“……是。”
“我在那盒圣女果里看见的,小白拿回来之后就放进了冰箱最里面,今天我整理冰箱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大半已经坏了,里面有枚戒指,是你的对吗?小淮。”
“嗯。”准确的说那是贺白的戒指。他们之间是贺白求的婚,那对铂金戒指是贺白一个月的工资。后来两人争吵的时候,被施淮从他手指上摘了下来,连同自己那枚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如今这对戒指,一枚被施淮戴在了手指上,贺白的那枚,他不敢直接给他,便暗暗将戒指放进了圣女果盒子里。
“怎么放到这里了?不注意就被丢掉了。”
“白白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