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贺白会自在一些。
施淮让人拿了套衣服,打理好自己便去了公司,处理昨天的工作。
施淮把文件递给袁谨念,又打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这是贺白的手机。你去医院看着他吧,他早上没怎么吃饭,中午看看他想吃什么,不过也只能吃点清淡易消化的。”袁谨念点头,便退出去了。
施淮抽了半根烟,烦躁地看不下去策划书,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施淮被电话吵醒才发现自己爬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半个胳膊被枕麻了,有些费劲地接通电话,还带着困意,“喂。”
外面已是夕阳西下,青蓝色的天空混杂着如血的晚霞,在光滑的绸缎上开出花来。
“施总,贺先生不见了!”
“什么?!”
施淮驱车赶往医院,等不及电梯直接从楼梯上跑了上去,气喘吁吁地质问袁谨念,“他人呢?!我就一会没在,连特么个人都看不住!”
袁谨念说自己去给贺白买饭,门口有保镖守着,回来之后贺白和保镖一起不见了,贺白的手机放在病床上没拿走,她便率先通知施淮。
施淮听到自己大脑的那根弦瞬间断了,贺白能去哪,是不是被人绑架了,他身体还不舒服着,是不是没穿鞋,这大理石瓷砖很凉,他还没吃晚饭,他……
“保镖人呢?!都死了吗?”
“去叫施凯鼎给老子查监控,在他医院还能丢了人!”
“人要是找不到,你们就都滚蛋,集团不养废物。”
施淮跑了一路,额头上都是汗,发胶固定好的头发也散下来一缕,领带被扯开,袖扣也不翼而飞,西装裤腿上沾满了尘土。
就在施淮要再次下楼去找人时,施凯鼎急匆匆地过来了,“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