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低头好好看看。”

“嗯。”

沈之南听话地低头去看，随着花千霜把手放开，他更能看清水中的猛兽。

头部布满了软刺的东西，乍眼看上去确实让人有些害怕，沈之南忍着放手的冲动，疑惑地问：“陛下，这是什么？”

还连在了花千霜的蛇尾上，难道是什么奇怪的武器吗？

“你小时候肯定不好好上生物课。”眼里闪过一道深色，花千霜俯下身，在沈之南耳边说了几句话。

oga的眼睛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后面的逐渐震惊。

“陛、陛下——”沈之南这一次是真的害怕得差点喊出声来。

午后的温泉结束得比想象中早，虽然有些遗憾，但花千霜好歹让沈之南看到了，他想要让沈之南看到的东西。

倒也不用急着让沈之南接受半兽形态的他，总要一步一步来。

毕竟蛇尾下藏着的凶恶猛兽，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沈之南从温泉出来后就回了自己的流云殿，往床上一躺，被窝里一钻，把自己裹在里面不出来了。

不管是睁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看到那软刺头的场景。

他和花千霜的第一夜，尽管alpha在过程里已经极尽温柔，事后也十分体贴。

可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疼痛，仍然让他记忆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