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静的坐在卡座,一个倚在吧台后擦杯子,诡异又和谐。
梁砚舟那边就不是那么好混的了,夏夜的蚊子又多又毒,偏偏又跟程澈一样喜欢咬人,一堆人在一起,只追着他咬,气得他在心里把秦远骂了一个遍。
时针走过十二点,男人准时站起身,准备往外走,许是因为就两个人的原因,还很客气的跟秦远道了声,“秦老板,下次见。”
秦远眸子暗了暗,手摸向靠在吧台旁边的钢管,道,“天黑了,我送你吧。”
男人无所谓的笑了声,“随你。”
接着先出了门。
秦远将握在手里的钢管藏在衣服里,紧跟在那人的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都有着自己的心思。
男人大步走着,却刚好在秦远布埋伏的地方停了下来,转过身,意味不明的道,”秦老板的待客之道果真一绝。”
秦远没想到这人能看出自己的意图,但不差这人那一步,将盖着钢管的衣服扔到墙边,也不装了,直言道,“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事儿都摆在明面上说,我知道你是奔着白柠来的,但只要白柠在我这一天,你就别想碰他一根寒毛,收起你那龌龊心思,否则这钢管可就往你身上招呼了。”
那人也收了笑意,眼底凛冽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为白柠来的,就把人叫出来,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非法拘禁他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以我的能力足够把你送进去十年,希望秦先生想明白。”
秦远嗤笑了一下,“那白柠又凭什么跟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