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不好。”
安舟听出来萧辰话里有话,但又不能白什么意思,看着秦远和白柠往外走的背影,又似乎懂了一些。
白柠说的学习,跟他本人一样不靠谱,保量不保质的旋完五张卷子,还毫无羞耻心的让秦远给他对答案。
秦远就着不大的台灯,捏着红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问:这首诗总共用了几种修辞手法,分别说出是什么。
白柠答:五种,比喻,比拟,拟人,通感,排比。
答案:两种,对偶、借代。
秦远在白柠殷切的目光中落下笔尖,却没有勇气画个叉,生怕一下子消磨掉这孩子对学习的兴趣,耐着脾气问,“你… …是怎么看出五种修辞手法的?”
“我就会这五种啊,所以我都写上了,对一个也是分啊。”
白柠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但秦远听到回答之后,只觉得额头的青筋一抽一抽的疼,是对一个也是分,关键是一个都没对。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不做作业的时候父慈子孝,做作业的时候鸡飞狗跳了,只能摆摆手,“你睡觉去吧,明天还得上课,我对完给你装书包里,你明天去学校问一下老师。”
“哦。”白柠应得快,却站在原地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