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梁砚舟手忙脚乱的换了挡,“你继续说,你俩为什么吵架。”
白柠揪着书包带子沉默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秦远一下子对他冷淡了起来。
他最近一直都很听话,按时去上课没有迟到过,也没再偷跑出去去网吧玩儿游戏,作业按时做了,错题也及时改了,还让秦远睡床,就连他过不去的消消乐自己都帮着打过去好几关了。
他要走了,秦远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甚至开始帮他打包东西,分明就是要把他扫地出门。
奇怪……太奇怪了。
“不是,你说话呀,为什么吵架,你这么吊着我,很难受的。”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你去问秦远。”
白柠闷闷的道,可不是得问秦远吗,更年期似的,想一出是一出。
这种吃瓜只能啃瓜皮,对于梁砚舟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送完白柠,脚下油门几乎踩到底,压着限速的线回了加林之夜。
另一个当事人正站在吧台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着酒。
“你这是借着工作麻痹自己?”
梁砚舟把车钥匙随手扔在台面上,大刀阔斧的坐在秦远对面。
“老阮送来的酒,得试着调一下。”
秦远心里烦得很,没心思考虑梁砚舟阴阳怪气个什么劲,自顾自的削着冰球。
“那不是有萧辰呢嘛?你这半吊子调出来得人能喝吗?”
梁砚舟看着秦远捏着杯口在糖霜上滚了一圈,损人的话张口就说了出来,等秦远眼刀杀过来时再闭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捂着嘴巴示意自己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