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两条腿没有着落,无助地上下踢着。
“好好说!”
秦远不惯他脾气,转身就要走。
“你别走,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好好改卷子,不应该跳窗户,秦远… …你快放我下来,我肚子好像磨破了,你再不救我,我就死你家窗户上了!”
白柠想过千万种死法,吃好吃的撑死,做英雄被坏人打死,谈恋爱牡丹花下死,但怎么也没想过会因为逃跑挂在窗户上耗死。
秦远也没打算继续折磨白柠,进了房间将白柠的作案工具——椅子踹到一边,抱着人的腿像拔萝卜一样把人拔了出来。
“下次还走窗户吗?”
秦远把碘酒和棉签扔给白柠,不知道白柠从小是怎么被养大的,哪哪都白白嫩嫩的,一硌就红,一磨就破,最近长了些肉,小肚子更是软软滑滑的,虽然给人上药没什么问题,但秦远还是有些别扭,把药扔那,转身进了厨房。
“不走那个窗户了。”
白柠说一句留半句,心里想着是不爬那个窗户,大不了换个窗户爬,将衣服的下摆叼在嘴里,一下一下地给自己的小肚子上药,不知道是不是腰上的肉更嫩些,竟然都硌青了,抹一下碘酒就斯哈一声。
秦远能不知道白柠那点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在白柠吃饭的那会功夫,他的手里多了个行李箱。
有饭吃白柠把刚才的委屈忘了大半,嘴里叼着干锅排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要离家出走
只见秦远神秘兮兮地勾了勾唇角,“我不像某人,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某人被噎了一下,继续好奇地冲着秦远手里的行李箱扬了扬下巴,“那你干什么去?”
“去酒吧啊,剩下的你别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还有你,把身上的裤子脱了,我带去酒吧让阿姨给你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