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过做移植手术换新的腺体,但一直没等到医院通知库里有条件合适的腺体。

他闭上眼,轻舒口气,尽力让不好的回忆赶紧从脑中散去,反复告诉自己现在那个害了自己的人早就进了监狱,再也不可能出来,以后自己的人生只会是一片光明。

陆尔见他凝神,饭也没吃几口,像在回忆什么,便道:“那你想想,想好了要是回去,过两天我回去可以捎上你。”

“嗯,”许遥不想再聊这个,转移话题,“你都28了吧,谈恋爱了吗?”

“没有啊,”陆尔懒懒地往后一靠,“我现在就专心搞钱。”

“梁夏父母也没催婚?”

“没有,我到底也不是他们亲儿子,只是被他们认了而已,他们虽然想让我赶紧结婚,但我没这个想法,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许遥笑说:“你也不小了,我都没想到就以你当年那个说喜欢我的劲头,居然能忍住单到现在。”

陆尔也笑:“啧,这不是暂时还没发现更有意思的,不过也快了,你这小孩出国后这几年也沉闷了不少,没以前那么有意思了。”

“”当年出国前,许遥父母想给他谈婚事的事也只能被迫搁置,不过许遥刚巧和陆尔一个大学,陆尔毕业后继承了家产,有时来国外出差会看看他,许遥知道自己现在有缺陷,对谈恋爱也不再感到兴趣。

陆尔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许遥不接受他也不会当舔狗倒贴上来,两人倒意外发展成这种算是损友的关系,但即便如此,许遥也从没敢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一方面是不想再揭伤疤,另一方面则是其中的苦痛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