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舟眼中有阮季陌生的阴影,那片阴影一点一点儿地晕染,直到铺满整个眼眸,墨黑深邃的像是能把一切吸进去。

阮季忽然有些害怕,觉得鱼清舟变了一个人。退后一步。

忽然,鱼清舟上前一步,一只手绕后揽住阮季的后腰,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后脑勺,俯下身来。

狠狠地吻上了阮季的唇。

阮季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还撞到了落地台灯,台灯“砰”的一声倒在地毯上,沙发上的薄荷糖也吓的弓起身子。

鱼清舟放在他后腰的手牢牢把住了阮季,让他没摔倒。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夹杂着强烈的不安、侵略和独占欲。

嘴唇上传来微滚烫的热度和刺痛。阮季震惊地睁大眼。

撕扯、研磨、撬开、深入……

阮季的手腕被紧紧攥住,想挣扎,唇舌却越陷越深,被鱼清舟席卷着往深渊堕去。

“你放开我!鱼清舟!”阮季红着眼,扭脸,使劲挣开鱼清舟的唇。他这么被箍着很不舒服,很别扭。

平时这么矜贵冷淡的鱼清舟,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是衣冠禽兽吗!

鱼清舟整个身躯像是冷铁一般强硬,像一头不受控制的冷狼,锁定猎物就不会再松口。

阮季的唇逃走了,狂乱的吻就猛地落在了阮季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上。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干什么!”阮季满脸通红怒斥鱼清舟,感受到自己的锁骨上的温热,又急又臊。想把鱼清舟从自己身上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