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位私生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生死难料。

想到这里,徐世恒又不由得想起他打探到的另外一些陈年旧事。

按理来说也不算什么重要情报,徐世恒却一直心存疑惑。

十年前,赵桥那时的喜好和现在不太像。而现在,连他的家族亲属都说他变了。

赵桥二十多岁的时候,仗着自己是继承人的地位,情人众多,好赌好玩,吃喝嫖赌无所不作。

现在赵桥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性格也很沉默寡言,只有那即便是不外放也能感受得到的隐隐的控制欲和攫取利益的野心。

有的人为了讨好他,给他送美人送钱财送赛车,白给的,就纯送,纯讨他开心,他一概不收,兴致缺缺,淡漠的像个机器人。

也没什么朋友,只有在闲暇时,自己一个人常常去寺庙,盯着一棵祈福树看半天。有时候也会盯着手机,一动不动看半天。

现在的他,真正算得上“喜怒无常”。

徐世恒把玩着手中的雕像摆件,都站在赵桥的大门前了,心中还在思考着到底如何讨好赵桥比较迎合他的心意。

赵桥自己的私生活再怎么无趣,在工作中,也是生意人,更何况比起别人,他追逐利益的野心更重一些。或许他不喜欢白送的,要自己夺来的才有意思。

利益互换,这笔“隐秘的生意”要让给赵桥足够的利,达成书面协定,这是明面上的金山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