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季用手顺着软软的毛,一边说:“雨看起来不大,一会儿等软软的情绪缓和下来,我就可以走了。”

鱼清舟“嗯”了一声。

不约而同的,两人谁都没有提起刚刚那个话题,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阮季说不清楚内心什么感受,还委屈吗?还委屈。想要一个答案吗?十分想要。可是,转念一想,答案或许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人对自己态度。

又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救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人家那具皮囊,让自己的宽容度可以无限降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十分钟后。

窗外电闪雷鸣,闪电噼里啪啦,一下又一下,劈亮了整个天穹和城市,伴随着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不要钱地下。

“轰隆隆!”鱼清舟隔音良好的房子都能听见窗外的震耳欲聋的雷声。伴随着剧烈的台风,刮着别墅区的高大树木,树干都被吹歪了,

阮季打开了电视,电视里传来天气紧急预警的播报:

“各位市民清注意,我市大部地区出现大到暴雨、局地大暴雨天气,期间伴有短时强降水、雷暴大风等强对流天气,请广大市民尽量减少外出活动……”

软软被窗外光亮刺眼的闪电吓到,像是有了应激反应,身体不住抖动,紧紧钻进阮季怀里,甚至开始呕吐,将一些污秽吐到了阮季的衣服上。

阮季一惊,不住地抚摸软软,看向自己衣摆上的呕吐物,担忧道:“它不会被打雷和闪电吓出应激反应吧。”

鱼清舟见状,迅速拿湿巾纸上前递给阮季,又接过了正在颤抖的软软,软软十分挣扎不愿离开阮季。

“你先清理清理身上,去我的卧室,换上干净的衣服。”

“穿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