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通话,潘季后将手?里一直握着的祖母绿玉石放在唇边蹭蹭,扯起唇角轻轻一哂,看向开车的心?腹:“停车。”
心?腹精神高度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湿了一片,在这个节骨眼上,潘哥竟然让他停车,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敢置信地回看潘季后拔高音节:“啊?”
“停车。”
潘季后难得好耐心?的又把话重复一遍。
开车的心?腹虽然满心?里都是疑问,但他还是听话的踩了刹车。
嘎吱一声,轮胎陷进个土坑,彻底停下来。
潘季后推开车门,和心?腹换了位置,启动车子?前他把手?里的祖母绿玉石扔给坐在后面的马仔,嘱咐道:“里面装着打开玻璃棺的钥匙,别?弄丢了。”
马仔低头看看手?里的祖母绿玉石。
很普通的水滴形状,颜色绿到发黑,无数块切面在微弱光线中反射着幽光,看成色很一般,并不是玉石中的极品,唯一值钱的应该是手?工艺,在这块水滴形祖母绿玉石腰部位置有个不太显眼的机关?,推动中间同色的绿锡卡针,就可以把玉石一分为二,打开后能?看到中间有个凹槽,凹槽中静静躺着枚指甲盖大小的钥匙。
马仔心?里疑惑,不明白潘季后为什么要给死了的人留一把开棺钥匙,但他不敢问,只好安静的坐着,紧紧握住那颗鸽子?蛋大的祖母绿玉石,默默看一眼玻璃罐中陈程渡那张容颜完好的死人脸。
妈的,更吓人了。
一滴冷汗从马仔侧脸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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