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说话。
沉默半天,苏韫亭瞟秦展侧颈一眼,血已经止住了,看上去应该是做了应急处理,包着层纱布,胶带贴的非常规整,和秦展的人一样一丝不苟。
“还疼吗?”
苏韫亭没话找话。
“你咬的时候,想过我疼吗?”
明明电话里一点都听不出来他有在生气,这会儿见了面,反倒听着气的难受。
“我……”
“胡郑楠如果是他杀,你觉得会是谁动的手?”秦展打断了他的话。
“我想不到。”苏韫亭蹙眉,“我们在他身上根本没审出什么东西,唯一一条线索只有曹华。”
“但是曹华死了,被你当场击毙在银行。”秦展说。
“是。”苏韫亭眉头蹙的更紧了,“所以我才想不到。曹华这条线死无对证,胡郑楠不松口,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接触潘五,杀他的人会是潘五吗?作案动机不够。”
“你不是要见郑宗粤吗?”秦展不徐不慢的坐下,“先吃饭,吃完饭,回局里。”
“算公务还是?”苏韫亭没忘记秦展晾他的事,开口问道。
“算公务。”秦展搅着糖水,眼皮都没抬,“但我需要理由。”
“还记得五年前,我申请调离松远公安局的事吗?”
“当然记得。”秦展语气很烂。
五年前苏韫亭私自调离松远没有通知他这件事,什么时候提起来,都能让他气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