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屁股还能动,便僵直地往旁边挪。
叶卓听到喘声以为现在可以上了,身子刚凑过去,但看乔映竟还有劲动弹,也停了下来。
都喘上了怎么还能动?他的身体现在不该是酸软无力吗?
但叶卓也来不及想哪里出了问题,思忖片刻,以防暴露,拿黑布蒙住了乔映的眼。
而这一刻,乔映恰好成功睁眼。
可为时尚晚,眼前除了漆黑再无他物。
一双手抱上他仍在挪动的身体,然后开始扒他的衣服。
对方手劲很大,乔映也就只有微弱的力气,最无力的是他被人下了y,哪怕内心再厌恶,身体也会替他做出臣服于对方的选择。
理智上他满心抗拒,想呼喊求救,口中却只能发出呻/吟。
乔映咬紧了下唇,手脚也不放弃挣扎,期望能用其他疼痛转移自己的意志。
但,亦徒劳无功。
体内仅存的一点劲也近乎消耗殆尽。
上衣已经被对方扯下来了,马上是裤子。
他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要在野外失身了。
屈辱和羞愤到达顶峰,生理性泪水和因为被磨出的痕迹愈深,顺着白皙腕间淌下的血一起滚落,在脏乱的地上蜿蜒。
乔映挣扎的力度渐弱,叶卓也不再等,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乔映却不迎合,情/y上头他哪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其实并非想逼乔映,伸手想强行把他的腿/b/开。
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过手机看是江意,直接挂断。
然后江意又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