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自己不是这么说的嘛,”赵尽棋就喜欢拿沈停霁逗趣,“干嘛,你现在觉得你的笑话太羞耻了?”
家长也发现了是两人的独特话题,他们也笑了笑,说:“好了好了,去洗手吃饭。”
这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赵家不是大富大贵,只是安安稳稳之下保持愉快,是岁月长河慢慢流,唱出婉转悠扬的生活。
两人吃完饭就回到了卧室里,在书桌前垂眸作业,这是他们的常态。
赵尽棋也如往常将不会的练习题递给沈停霁,“这个怎么做啊?”
“我不会。”沈停霁也没有认真看便回答了。
“你怎么不会?”
“我就是不会。”
“你不想教我。”
“我没有。”
“你就是不想。”赵尽棋佯装有些不悦,他挪着他的练习远离了沈停霁半步。
沈停霁则靠近赵尽棋,“我跟你说了我是来自以后的沈停霁,以后的我已经不会这些题目了。”
赵尽棋听闻这荒诞的言语还是觉得有趣,他笑得愉悦,“你搞什么?搞笑呢?”
沈停霁也不打算和赵尽棋争辩或逗趣,他低下头准备继续学习。
赵尽棋却准备附和这个“未来”的沈停霁,赵尽棋从学习中脱离,他扬起头问:“那你是来自什么时候的?”
沈停霁也抬起头,一本正经回应:“这时候我三十三岁。”
“三十三岁,那我们结婚了吗?”
“当然,还生了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