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雾也郑重其事点了点头,“嗯。”
赵尽棋看着儿子那双小手拿着一双大筷子,丝毫不影响他夹小笼包之后大快朵颐,赵尽棋也就笑了,自己生的孩子真是可爱。
赵尽棋和沈停霁随后去洗漱,两人一同站在洗手台前。
赵尽棋拿洗脸巾抹脸时,好像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放缓了动作。
怎么回事,好像闻到沈停霁的信息素了,若隐若现,但这熟悉的味道足够让人稳稳抓牢。
赵尽棋询问:“你有不舒服吗?”
沈停霁泰然自若回应:“没有。”
沈停霁确实看着若无其事,脸色虽然是比平日要红润些,但已经不像昨晚那样潮红。而且赵尽棋都已经把腺体切除了,怎么还就闻到信息素呢?应当是错觉吧。
赵尽棋:“不然就早点回去吧。”
“怎么了?”
“你回去检查一下身体,要是又不舒服谁都玩不开心。”
“我没事,”沈停霁抱着赵尽棋撒娇,“不用担心,老婆。”
赵尽棋一个肘击顶走沈停霁。
所以他们还是去了不少地方,去了高山去了海滩,去他们一直翘首以盼的地方,以从未设想过的家庭方式实现二十岁时的预想。
他们游玩了全世界的春天,一并把初春带了回来,街边的桠枝开出嫩芽,高架桥上的月季向外生长,最令人心旷神怡的春天还是要在自己的城市里。
他们下飞机之后是沈少君来接,沈少君此时在驾车行驶,沈少君想带赵尽棋回家吃饭,却不知道怎么试探。
沈少君跟赵尽棋少有交流,一是不喜欢僭越界限去管辖赵尽棋,二是从沈停霁得知了赵尽棋的近况,精神疾病导致脆弱的他让人望而生畏。
不过道路也马上要出现分叉路口了,沈少君在一个红路灯路口前开始试探:“小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