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尽棋就等着沈停霁出浴室,他继续织毛衣。
沈停霁洗了一个很久的澡,也因为被那些愁绪纠缠着。流水声由吵闹变成背景声,最后因为客厅的棒针掉了,沈停霁才意识到客厅的灯一直没灭,所以他结束了淋浴。
沈停霁走出浴室,赵尽棋依旧一副专注织毛衣的模样,他走近了赵尽棋,也抱上了赵尽棋,“还不打算睡,很晚了。”
“你白天去干嘛了?”
“工作啊。”
才不是,赵尽棋早上就发现了沈停霁没有穿西服出门。
赵尽棋把棒针放下,牵来沈停霁的手,看着这些伤口,赵尽棋追问:“你连衬衣上都有血。”
“被气的,一生气没忍住砸了玻璃,衬衣上也应该是我自己的血。”
沈停霁也不确定,是那个女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可是你根本没去工作,你都没穿西服,你还骗人说去工作。”
“你观察这么仔细?”
“给我回答,我不需要你分析我的仔细。”
“干嘛,你很关心我?”
“我管你去死,去死吧,随便你。”赵尽棋把沈停霁甩开,重新拾起棒针。
“你就是很在乎。”
沈停霁就这样绕开了话题,他继续趴在赵尽棋肩上,似乎把所有的重力都卸了下来。
沈停霁疲乏不堪的模样惹人在意,赵尽棋试探着:“你好像很累。”
“对呀,跟我一起睡觉吧。”
“不去。”
沈停霁表现一副俨然倦怠的模样,但还是一把就抱起了赵尽棋,他把赵尽棋抱回了房里。
赵尽棋挣扎不开,“你有病是吧?”
沈停霁把赵尽棋轻轻放在了床上,“怀宝宝的身子也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