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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会无理取闹了,沈停霁朝着泥泞万里的道路从未回头,他从黑暗走向光明,他从低谷走向山峰,他坚韧不拔,他成熟稳重。

可在赵尽棋面前,沈停霁永远都是小孩子,敏感脆弱,需要被人纵容。

“不要哭了,易感期过了再说。”赵尽棋捧着沈停霁的脸,重重吻了上去。

两人好久没有吻得这般热烈,可热烈之下是赵尽棋的理性安抚,是沈停霁被唤醒的理性,“不行,我去注射抑制剂。”

“你要是想打早就打了,会等到现在?”

沈停霁没有声响,赵尽棋说得对。

赵尽棋把他的衣物脱去,也不容得沈停霁再挣扎。

夜幕垂降,窗外晚风和枝叶缱绻不断,这个街区藏着暧昧不清的纠缠。

赵尽棋却觉得自己被疼痛折磨,这些疼痛没有来源,不是沈停霁带给他的生理疼痛,也不是心理疼痛。

沈停霁大汗淋漓,他正准备歇小会,却被赵尽棋流出的血液吓得一怔。

“赵尽棋!”沈停霁心急如焚,却也只是轻轻晃着赵尽棋。

沈停霁把赵尽棋掩盖面目的双臂抚开,看到赵尽棋煞白的脸色。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沈停霁一边帮赵尽棋擦去血迹,一边焦急发问。

赵尽棋疼痛之下只能艰难挤出话语,“我死了吗?”

“你是不是怀孕了?你怎么会留那么多血。”

我要是怀孕了你就死定了,赵尽棋是这么想的,但是疼痛已经把他的力气榨干,他最后闭眼休息了,像是跃身坠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