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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心墙十分宽厚,欢乐和痛苦可以区分,但卡夫卡的个人经历把心墙打磨得很薄。

就想现在的赵尽棋,他心里的那堵墙壁薄如纸片,他一旦发笑,痛苦也随之苏醒。痛苦没有声响,吵不醒欢乐,但欢乐是聒噪的,唤醒了痛苦,同时让痛苦缠绕着欢乐。

沈停霁怎么没声了,留赵尽棋一个人黯然神伤,平日沈停霁早就用拥抱打搅了赵尽棋的遐思。

赵尽棋看向沈停霁,他低着头,没有思考的模样,只是痴痴发愣。

沈停霁好反常,他这幅模样让他想起他们当初吵架时沈停霁突如其来的易感期,抑制欲望的同时要关照赵尽棋,最后换来一副温柔的模样。

赵尽棋也试探道:“你易感期到了吗?”

“嗯。”

“要不要帮忙?反正我这幅身体利用完最后这些时间也要化成灰烬了。”

这句话倒是惹得沈停霁不满,他不喜欢赵尽棋这么轻视自己,沈停霁自然也不想轻视赵尽棋的身体,“不需要。”

沈停霁的拒绝也惹得赵尽棋怫然不悦,“随便你吧。”

沈停霁也随之起身,他把抑制剂带来了,赵尽棋看着沈停霁准备抑制剂的模样,他真是矛盾。

赵尽棋也疑问:“你今天不把儿子带回来不会是因为你易感期吧?”

沈停霁没有回应。

“是的话,又为什么不需要。”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无所谓,我什么时候都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