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沈停霁不屑置辩,他把赵尽棋牵到衣柜前,给赵尽棋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沈停霁抓起手机,赵尽棋却肃立不动,沈停霁四处环顾,“你手机呢?”
“不知道,不用带吧。”
赵尽棋这些偏离现代正常轨道的行为,让沈停霁学会不争辩,只解决。
沈停霁拨打赵尽棋的电话,客厅响起震耳欲聋的彩铃。
沈停霁顺着声响在置物柜上找到一部传统按键手机,沈停霁是没想到赵尽棋有这么多出奇的物品,沈停霁疑问:“这什么?老人机?”
“嗯。”
“你手机?”
“嗯。”
沈停霁大致摸索了设备内容,空无一物。他也询问道:“原来那个手机怎么不用了?”
“掉水里了。”
“那我给你买部新的。”
“不需要。”
“你这怎么跟人联系?”
“怎么不能,如果儿子想联系我,你就直接打我电话。”
一个在死亡边陲徘徊之人,他没有社交需求,这完全将智能手机和老人机的界限抹除。对于他而言,通讯设备的唯一用处是可以接到儿子的电话,这足够了。
沈停霁也只是让赵尽棋随身携带设备,现在沈停霁怕赵尽棋丢了,也怕丢了联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