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

“好烦。”

哥迟疑着，轻轻拍了下他的头。

纪流明已经比他高了，带来的压迫感也比以前强。但他的一些小习惯好像还是没变，总容易为这些亲昵的动作感到开心。

果然。他在哥的肩窝里蹭了蹭，像只大型宠物狗一样，说：“没事哥，等再过几年我有工作了，你就不用去那里上班了。到时候换我养你，好不好？”

哥不语，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指尖的体温在缓缓流失，尽数被拥抱着他的纪流明夺走。

“哥——你怎么不说话？”

“……”

他的声音冷了些，环着腰的手指微动，在上面敲了敲：“哥？”

“……流明…”

“说话。”

哥深吸口气，忍着由胃部翻涌上来的不适，轻轻嗯了一声。

纪流明便笑了，更加用力地环抱住他，开心地说：“我就知道。哥，你真好。”

“但你为什么要犹豫呢？”

哥无意识上扬的嘴角瞬间僵住。

……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