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执着一个答案,将人摁在洗手台上亲了起来。这个吻粗暴、蛮横,侵占性强大到似乎要把漱玉拆骨入腹。他喜欢这种不加掩饰的浓烈爱意,手同时熟练地按住漱玉要挣扎的动作,哑着问:“东西呢?”
漱玉被他亲的气息不稳,双唇更是红艳艳的,跟涂了层蜜一样,把话的尾音都缠上了种甜腻,喘着说:“……不知道。”
“那就不找了。”
“柜子里!”漱玉连忙止住他要更进一步的动作,“下面,就在下面。”
纪流明笑了,揶揄地说:“你还真是哪里都藏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哪里都控制不住?”漱玉忍不住翻白眼,也不知道是他把压力都转化成了□□还是单纯的有病,每个夜晚他几乎都不会缺席,再晚也要把人折腾醒,完全不顾六个小时候的工作、案卷、会议。
赶紧猝死吧!臭男人。
“嘶!你掐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把你剁了!”漱玉气得不轻。
纪流明觉得好笑,先勾引人的是他,之后说喜欢的也是他,怎么一下床、一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哦,懂了。
他把漱玉抱上洗手台,扯掉睡裤,很有自我检讨精神地说:“没把你伺候好,我的错。”
漱玉:“?”
可没过一会儿,漱玉就又恼了,情绪好像一个过度饱满的气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