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连岁带着哭腔趴在床上,“那是,我的画…”
时纵嗤笑,“哦?是吗?我家宝贝儿的手这么巧?”
“那不如,也替我画一幅吧?”说完他就起身出了门。
连岁因害怕而狂跳的心脏终于稍稍平缓了些,他小心地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
他回头看着空荡的门口,时纵这次会放过他吗?真的只是让他作一幅画而已吗?
正在连岁想着自己这次能否逃过一劫的时候,时纵拿着绘画工具进来了。他将画布铺在连岁的身前,又将颜料和调色板放在床头柜上,最后将画笔递给连岁。
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含笑的男人,连岁轻抿唇瓣,小心翼翼地接过画笔,“时先生,您…想要画什么?”
时纵一把将他按在床上,连岁惊惧挣扎,“时先生,不要…”
“我说过,我这人最讨厌听别人说不。”粗糙的大手用力掐着他白皙的后颈,“你要是不想被搞死,我劝你说点我爱听的。”
“时先生对不起,我错了。”连岁哭着乞求,“您不是要我替您作画吗?我画。您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还怎么画?”家居服被撕碎的声音响起,时纵骨节分明的食指点上连岁的腰窝,“画画不都有写实派和抽象派吗?我这个人不爱幻想,就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你就画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过程吧,什么时候画完,什么时候停下。”
连岁来不及开口,疯狂的征伐就已经开始,他紧咬唇瓣,颤抖着拿起画笔,…
时间流逝,很久之后,画布上除了斑驳的泪痕,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