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吃烧烤吧。”
“诶?现在出门吗?”
“嗯哼。”凌存把冲洗干净的头发随意往后脑一顺,原本因为风尘仆仆归来而忘了打理的微长刘海发型立刻变成了狼奔头,“反正很久没吃了。”
温演伸出手,轻轻将凌存额角处被遗漏的、还未翻向头顶的发丝往鬓角处抹了抹。
凌存挑眉道:“你干嘛?”
“没什么。”温演轻咳一声。
内心却os道:今天解锁了小存的新发型诶!该说不愧是中学时代大家公认的校草吗……脸真的漂亮到一点瑕疵都没有。没有刘海遮盖后,那几颗小红痣在脸上变得好明显,涩涩的……
“又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吧,痴汉。”
凌存白了他一眼,伸手按住温演的肩膀起身。谁知踩到了水底的橡皮小猪——也可能是橡皮鸭,总之,不慎滑倒,重重地跌回了浴缸里。
温演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他。就像高中时期在器材室,他接住了从高处跌落的凌存一样。
被温水浇灌浸润的皮肤烫得出奇。沐浴露残余在皮肤上的滑感还未消退,恍惚间,温演觉得自己和凌存是两条撞在一起耳鬓厮磨的鱼。
“痛痛痛——”
凌存扶着磕青了的腰侧过身,表情有些失控。
难道出差时碰见的那个算命的说的是真的,他这个月真的有血光之灾?
温演湿漉漉的手按上他泛着痛感的皮肤时,凌存感觉一阵电流迅速顺着他的脊背往上一滑。那奇异的感触激得他险些叫出声,喘息却在咽喉的位置被他硬生生遏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