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自己是被众人捧在手心的神童，他的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在画室，没日没夜也没休息，即使是过生日，也要在画室先画完才能出去。

那天外面下小雨，天色已经快黑了。沈舒饿得不行，悄悄去餐厅看了两眼，偷了一个气球和几块蛋糕。回来的路上，远远的看见黑黢黢地东西蹲在美术馆的廊下。沈舒瞥了一眼，突然想到前一天小伙伴讲的鬼故事，惊叫，“鬼啊。”

那坨东西动了动，露出眼白，沈舒才发现是个小孩，因为刚刚叫人家鬼，沈舒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就把偷拿的蛋糕给了那小孩，后来想了想把气球也给那小孩。之后沈舒担心被发现，匆匆赶回画室，后来外面雨下大了，他不知道那小孩还在不在，出去再找的时候，小孩已经不见了，只剩一个气球被拴在原地。

“你是那个小孩？”沈舒有点不敢相信，之前那个黑黑瘦瘦小小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是周聿。

“嗯，”周聿把脸埋在沈舒脖子上蹭着，“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谢谢，那天几个老堂主起了争执会里乱得不行。我被保镖扔在半路，又冷又饿。”周聿喝得有些醉，气息又重又粗，喷在沈舒的脖颈，又痒又燥热。

“那…那你之后干嘛把气球栓在原地。”

“你很喜欢啊。我看你当时明明很犹豫，却还是给我了。现在气球有没有都没关系，反正你是我的了。”

“…你…你醉了，周聿，我扶你回去。”

周聿比沈舒高了半头，沈舒扶着他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却被周聿一拉，从额头到嘴巴，细细碎碎地吻着。

“沈舒，我…”

“…我知道了”沈舒刚做好心理建设，没想到周聿起身离开。

“你去哪啊？”

“洗手间。”

“…”沈舒小声道，“回来。”

周聿乖乖地走了回来。

沈舒勾着周聿的脖子，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