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行弯腰捡起了辞呈,双手拿着,重新递交到陆承祖的桌子上。
“我还是会辞职,但不是现在,辞职之前,我会把我和恒江、徐氏和洪兴会的之前所有签署的项目都接入正轨,再离开。”
“陆煴!”陆承祖,怒声道,“你还没死心?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你知道这么大的人事变动公司会损失多少钱吗?”
“您从小就教我怎么赚钱怎么做生意,怎么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可惜生活不是做生意,感情也不是利益交换。我会承担起属于我的责任,然后去过我想要的人生。”
“你想要的人生?就是和个男的过一辈子?”
“对。”
陆悯行掷地有声地答道。
四个月之后的星海大厦,办公室里,杜梓把一摞文件全都扔进碎纸机里。
“这些都是你辛辛苦苦写的资料!怎么都不要了?”
说话的是同组的助理,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孟郊。
“没用了。”
“都是我们的心血,怎么会没用?”孟郊说着想试图拯救还没完全碎掉的纸。
“都是废纸,拿出来也没用。”
旁边走过来一个穿着格子衬衫带着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比杜梓年纪大几岁,叫范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