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看着周聿,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像是在忍着什么一样,脖子上青筋涨起一直延伸到深灰色的衬衫领口里。
算了,和这种呆瓜争辩这些东西的自己也挺无聊的。
“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也别找我,我也不想再和你有牵扯。”
沈舒说着就往门口走。
周聿站起身,拉住沈舒,“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见?你心里还放不下黄文卓?黄家被限制入境,他短时间回不来。他当年扔了你,转头去和别人结婚,沈舒你能不能别这么自轻自贱?”
沈舒瞬间觉得屋内空气稀薄到无法呼吸,他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把茶水扬到了周聿脸上,周聿没躲仍然抓着沈舒的手臂,水珠顺着周聿发丝沾到修长的睫毛上。周聿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沈舒没再说一个字,也盯着周聿的双眼。倏地,周聿放开手,沈舒转身便离开了。
找了整整三天,别墅附近的摄像头一个不落得都查了,一无所获。
陆悯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第一次觉得屋子这么空。丁凘之前说还没去过海岛,他就计划除夕带丁凘过去,没想到,事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自从丁凘走后,房间的东西始终保持着原样。丁凘什么都没带,连个身份都没有,该依靠什么生活?陆悯行觉得丁凘是不会用陆承祖的钱,他甚至觉得丁凘即使死都不会用这笔钱。
他送丁凘的台灯也被丢在这里,虽然他知道丁凘是迫于陆承祖的压力,但是他就是气。
丁凘的出现和消失自己从来都干预不了。就像是抓不住的沙子和突然出现的一抹云,没有预告地出现没有预告地消失,给自己的生活搅成一团乱麻,然后拍拍屁股走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