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这样。
陆悯行偏过头,倚在另一边冰凉的玻璃上,试着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喝这么醉了,古人说秀色可餐,他也是看着丁凘,才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地就喝多了。
丁凘发现陆悯行好像醒了。
宴会上,陆悯行一直在喝酒,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杯,等他走过来搂着自己的腰说回家的时候,丁凘还只觉得陆悯行只是带了点酒意。可到了车上,车门刚一关,陆悯行就醉倒在自己身上时,丁凘才发现他是真的醉了。
丁凘发现陆悯行倚在了玻璃上,担心他着凉,把他的头揽过放在自己肩上。
陆悯行本来已经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强压着火了。丁凘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脸,像是在身体里放了一把火,吞噬一切火焰从相碰的地方一直烧到脑袋尖。
幸好酒劲更占上峰,陆悯行醉得沉,有想法也没力气。
丁凘扶着陆悯行回卧室,短短几步路已经感觉身子像是散架了,他扶着陆悯行是没办法上楼了,只好把他扶到了自己房间。丁凘坐在床边歇了好一会儿,才又把陆悯行的外套脱了下来。蓝色的袖扣掉到了地上,他捡了起来,发现不是自己送的那副。说起来,自己好像从没见陆悯行戴过自己送的那副,是不喜欢吗?
意外发现的细节给丁凘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浇了一把油。
说起怒火的起源,是晚宴的时候,在陆悯行过来找自己之前,他看到柳裕在陆悯行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两人一起去了转角。
丁凘按耐不住好奇心,跟了上去,他刚转过墙角,正看见柳裕双手勾着陆悯行的手臂,踮起脚想去吻陆悯行,被陆悯行抬手挡住了。
丁凘想到这里了便忍不住接着猜测,柳裕难道是陆悯行的男朋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