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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进行床第之事时,他甚至兴趣缺乏到半路就没了激情。

这种纯粹的身体交流让陆悯行厌恶,没有一丝感情机械的运动,他受够了,彻底没有了开荤的欲望。

“你之前不是和那个艺术系的女生,叫什么来着,玩得还挺好的吗?”

“哪个?”陆悯行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捡了颗果盘里的葡萄,“哦,’凯斯酒店‘?”

因为和那个女生在凯斯酒店遇到的,所以陆悯行起的代号就叫’凯斯酒店‘。

“对,神他妈凯斯酒店,只有你能起出来这个名字。”

陆悯行从来不记炮友的名字,一夜情而已,名字是用来连接感情的 ,所以他只起代号。

陆悯行道,“睡过几次而已,谈不上玩的好。”

陆悯行还有一个习惯,不论是谁,再好的炮友,也只睡一次。所以在沈舒看来,这个被陆悯行睡过差不多两个月的女人算是十分特殊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兴趣了吗?”

“有屁就放。”

“因为你得到的太快太容易了,你想想啊,凡是你陆悯行看上的人,勾勾手就得到了。就是因为太容易,反而没意思,人之初,性本贱。给自己些挫折,抓捕猎物的过程,这样收获的时候就有感觉咯!”

“我不谈恋爱。”

“谁他妈让你谈恋爱了,玩个游戏而已,就像是养养宠物,随便找个人,先别一见面就推倒,相信我,延迟满足,很有趣的。”沈舒挑了挑眉,抓了抓他浅金色的头发。

沈舒是混血儿,好看的五官遗传了母亲,头发遗传了父亲的白金色。

陆悯行道,“你又知道了?也没见你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