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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因为看见余晚后颈的标记,秉持和已婚oga独处是失礼事情的理念,男人礼貌问:“你爱人不在?”

“他死了。”余晚果断答。

由于余晚答的太过笃定,男人真以为余晚死了丈夫,他做出个基督教里缅怀的手势,又默念阿弥陀佛。余晚也懒得解释,直接丢给男人一个家用医药箱和一套干净衣服,让男人去洗澡处理血迹,而后接着看电影。

凌晨两点时电影播完,余晚换了一部继续看。男人从浴室出来,穿着真丝的黑色睡衣,身上已未见血迹。

“真的很感谢你。”男人向余晚道谢。

余晚表示不用多谢,只说:“告诉我你为什么身上有血。”

“血是我执行任务时留下的,我叫褚行。”说着,自称褚行的男人隔着距离坐到余晚身边,同时友好的朝余晚伸出手。“今年二十五岁,是警察。”

听说身边的男人是警察,余晚反向张志幸伸出手,“警察证给我看。”他放这人留宿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空手道十段等级很自信,并不是因为性格轻信不够谨慎。

“我一般不带警察证。”

“没有警察证就别说你是警察。”

“这……我的职位比较特殊,我不能随身带警察证。”

“卧底。”

“也许是吧。”

“好的卧底先生。”

褚行苦笑两声,把身份证拿给余晚看,“这个是我的身份证。”

余晚瞟了眼身份证,确定身份证上的相片姓名对的上眼前人后,他暂且放松防备,估量给褚行安排休息的地方,“我家没有客房,你要睡沙发还是书房。”

看余晚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而没有睡觉的意思,褚行借由灯光将余晚漂亮却冰冷的慵懒面容描摹收进心中,接着拍拍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