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曾经以为他再也听不到顾清木弹吉他,每每谈及对方只是躲避。
他其实真的,真的很想再听顾清木弹吉他,想听顾清木唱歌,在他面前,只唱给他听。
台上的少年轻拂了一把弦,悠扬的旋律越过酒吧布景的吵嚷清晰地传到岑澈耳边。
他看到少年抬起头,不经意间斜着眼,看向他。
抬头的动作拉起纤弱的脖颈,透明纯白的皮肤上点缀着几颗蚊虫叮咬的红包,显出纯洁的色情,和脆弱的需要被怜爱的欲求。
他的少年眼睛很好看,雾蒙蒙水灵灵,眼球总笼着一汪清泉,看你的时候一直在说我爱你。
少年的嗓音好像也不一样,褪去了脆生生的稚嫩,留下的是温柔和强大,并不说着撒娇的话语,只是在认真地告白。
“把故事读给黄昏后啊,清澈的夜晚
把歌曲唱给黎明前啊,艳丽的花海
今夜我啊,想说一句,不同的晚安
你啊你啊,愿不愿意,回答我的喜欢
……
让我猜猜,事实已经,就近在眼前
爽朗的歌声它们朝我欢呼又呐喊
今夜你啊,是否能够回应我的晚安
又是否啊,愿意对我说一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