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门口的司机见他出来忙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发车时贴心地摇开了一丝窗户缝,递给他一个塑料袋和一些纸巾。
顾清木摸了摸鼻子忙说谢谢。
风不大,很清爽,司机的车技也很好,没有摇头晃脑。不过顾清木还处于头疼且眩晕的宿醉后遗症中,加之他晕车实在很严重,早餐又吃了很多,最后还是吐了。
岑澈目送车子离开,关上窗户转身,晓栀这才开始答复,“……最后我就走了。”
岑澈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仿佛一大早就给晓栀打夺命连环call的人不是他。
顾清木回到训练营,不可避免地承受了很多人的异样眼光,大多目光蕴含的都是质疑凭什么选了他,他有什么资格之类的。
顾清木对此不太在意。
别人的议论他可以充耳不闻,不过组内的练习进度他拖了后腿这是事实。
尽管顾清木头又晕又疼,刚还在车上吐了两次,这会儿打不起什么精神,他还是去了练习室。
能料到的是,除了何间,其他人都对他横眉冷对的。
顾清木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在练舞,他走到属于他的位置,看着镜子里舞蹈老师的动作开始跳。
一公是在五天后,他没太多时间,之前一直在抓歌,留给舞蹈的时间就不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