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周,而且他们目前的关系好像也够不上打个招呼,岑郁山转过头来目不斜视朝前走。
后面突然响起很重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顾清木跑到他面前,说了一大通话:“那天不是说请你吃饭吗,你怎么还aa了啊,你帮我打车处理狗的事情,我谢谢你很正常啊。”顾清木看起来非常费解,他脑门儿上的汗反着光。
岑郁山看着他,突然想到之前上电影赏析课,一位老教授说电影里的少年最是张扬明艳,生活中的少年最是难得。
岑郁山觉得老教授看到顾清木,应该会觉得他很符合他对“少年”的定义。
顾清木说完就问他,“现在正是饭点,今天我请你吃吧?”
岑郁山:“……”
顾清木眼睛很有神,这会儿看着他充满了期待,他只好说:“我定了位置,没有人,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当然不介意啦!走吧。”顾清木非常积极地扯着他的手臂,岑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
吃完火锅,出来的时候岑郁山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他很少这么认真地吃一顿饭。
顾清木吃东西的时候确实比看音乐会的时候安静很多,找的话题也不至于让岑郁山觉得完全没有回答的必要,这次相处双方都非常愉快。
分道扬镳时顾清木问他知不知道瞳海酒吧。
岑郁山当然知道。
瞳海是大学城这边很有名的一个清吧,岑郁山去过几次,“知道啊,怎么?”
“我明天在那里帮朋友代班,唱歌,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听听。”顾清木的眼睛又像以往看他时那么亮,又像下午邀请他一起吃饭时那么充满期待。
岑郁山说有时间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