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不断收紧,胸腔被强势的信息素沉沉下压,就要出声喊alpha的名字。
“那他在哪里?说啊!说!”alpha有如嘶吼的反复质问在空荡的工厂里掀起阵阵回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震住,随后就见他举起手中棍子要往那人头上砸。
纪飞泽握着他肩膀要掣住他,却被他甩开,挣扎的动作把本就残破的袖子撕开,露出鼓胀紧绷的肌肉,不知哪处的伤口淌着新鲜的血液,一直沿手臂线条流下指尖。
他复要动作,我越过纪飞泽跑过去,终于在他棍子要落下前抱住了他的手,“夏飞意!住手!”
另一边纪飞泽已经锁住他肩膀,而夏飞意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竟然安静下来,偌大空间里剩那群人的鬼哭狼嚎,那股强势的信息素也不知何时渐渐松懈下来。
如同压在背脊上的大山陡然倾倒,腺体上灼烫的余热却尚未消散,反而像被钝刀频频地磨,激起细微的痛。
我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最为响亮的是夏飞意鲜活、剧烈的喘息。
“夏飞意,放开,他的手就快被你捏断了。”听见纪飞泽这声不满的斥责,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用力圈着,甚至生出了腕骨被拧错位的感觉。
我晃了晃示意他放开,夏飞意却顺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扯进怀里,无视一旁纪飞泽谩骂和掰扯的动作,将我抱得死死的,还用脸颊蹭我的脖颈,在我耳边带着浓重的嗡嗡鼻音委屈说道: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阮阮,我还以为他们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