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里他的皮肤流出一阵清香,我又嗅深了些,正如他所说这是梅叶冬青的、凉凉的味道。
“我也喜欢你的味道。晚安,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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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专业课比较多,纪飞泽就把我送回了学校,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抱我,就只能扶着我小步小步地走。
其实我的脚落地走路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纪飞泽偏不肯,还说怀念昨天像树袋熊一样黏着他的我。
我无语地别开脸,躲他朝我撅起来的嘴,让他扶着我去教学楼。
说是陪我,其实上课上不到几分钟,他就在我旁边呼呼大睡起来,连中途休息的下课铃响都没把他吵醒,我瞄了瞄他沉稳起伏的脑袋,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他头上加了狗耳朵的特效。
动态特效里的狗耳朵一动一动的,我禁不住笑起来,此时台上的老师跟学生聊起了天,说他在隔壁学校医学院工作的妻子最近可忙,被一个转接来的缓释剂项目搞得晕头转向。
“这个项目以前差点出了人命,上头盯得紧,隔三差五就派人来检查一次……”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重,抬起头看向那个教授,他正挨着讲台边缘和第一排的学生说话,他以前说过自己的妻子在s市医科大学工作,而夏飞意去的就是这所学校,踩线进的医专,我们为此庆祝了很久。
“纪飞泽。”我凑到身边人脑袋旁,小声呼唤了很久,他才没精神地把脸转向我,睁开朦胧睡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