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似乎察觉到气氛古怪,关上空调后就启程了。
到了小区附近时陆玄奇一言不发撑开伞下车,我的“拜拜”还没说出口他就甩上了车门,扑我一脸凉风。
我自知有错活该,只能尴尬地摸摸头,准备给师傅报学校的地址。
还没等我说出口,侧边的门被拉开,雨珠打在伞上的声音鲜明清亮,我来不及抬头就被人攥住手腕拖下车。
“怎么了?”
他不答我,只带着我一路奔离,斜飞的雨钻进我衣领,冲得我心口发凉。
伞摔在大理石地上溅开一圈雨水,刺耳的摩擦声让我缩了缩脖子,却被抵在我脖颈吮吻的男人强迫舒展开。
他一边将我托抱起压在门上,一边毫无章法地用钥匙串怼门锁孔,闷在我锁骨里的呼吸又重又急,被雨水浸透的怀抱里潮热到窒息。
终于“哒”一声门锁打开,他用脚踢开门,我见状立即伸手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进了门。
我此时无暇顾及姿势有多羞耻,攀枝似的揽低他脖子与我接吻,堵住他胸腔中所有欲出的话。
他扶在我身上的手掌收紧,让触碰过的肌肤都残留他的温度和力道,如密不透风的水绞尽我的呼吸。
我们就这样互相掠夺着空气,直到他把我抱上了床,伏在我身上深吻,而我抓紧他衣摆的手往里探,毫无章法地触摸他精壮腰身的皮肉。
指尖自然搭上他的裤腰,我沿着硬邦邦的腹肌勾住松紧带要往下撩,却被他猛地攥住了手腕。
他眼眸倒映出喘着气满脸错愕的我,那双眼深邃无底,却仍有细微的光从深处往外游,而我那片小小虚像逆着光钻进去,随之的还有我无处可逃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