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意的神色被覆在昏暗下,路灯的一道冷白珠光沿着他的鼻梁滑落消失,隐于他的瞳孔里。
他没有拒绝,任我跟着到了一处酒吧门口,里面的灯光比外头更花,被舞池的人们踩碎在脚下,跳脱地变幻颜色。
我没想到夏飞意会来这种嘈杂纷乱的地方,更没想到他和这里的服务生认识。
“还是开包间吗?”
“嗯。”
“那这位……?”
服务生微微俯身似乎想和我平视,却被夏飞意挡了挡,“他约了人,先和我一起,等会儿再说。”
语毕服务生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夏飞意一眼,唇边的笑意在缭乱昏暗的灯光下似有若无,而后就带我们上了二楼,领进了一个包间。
不多时那服务生又端了些酒水进来,我好奇地东张西顾,“有别人吗?”
他闻言顿了一会儿后答道:“晚点会有人来。”随后握住开瓶器拧掉了酒瓶盖子,手掌使力时手背筋骨如虬枝般绷起,血涌上去时连指尖都泛起红。
什么人来要开包间?听那个服务生的语气,他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来这里聚起来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