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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夏飞意,他还是低着头,柔软的黑发垂在耳边遮住了他的眼睛,手臂上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血液已经凝结成痂,随着我的步子在视野里渐渐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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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由于使用过禁药的缘故,我不可以回家居住,而是要去发情期的隔离酒店暂住几天,防止发情期提前到来。

这几日过来,我除了午间睡觉时腺体异常发热之外,倒没有别的什么情况,我的检测报告也显示纪飞泽在我体内留下的信息素数量也正在一点点下降,有人给我拍了张后颈的照片,一记显眼的痕迹之下,我隐隐能瞥见夏飞意给我的、早早愈合的无效标记。

我期间没有联系别人包括夏飞意,只是偶尔和爸妈还有杜宁聊聊天,听说齐骁考上了和我一样的大学,这么久过去他的消息我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

放下电话后我在房间内走了一圈,把床头柜里的物件捣鼓了一下,发现几管未拆封的抑制剂,我把手伸往深处掏了掏,摸出几片薄薄的包装袋和一瓶液体。

我:……

原本微凉的触感变得灼烫起来,我手忙脚乱把它们全部塞回去,膝盖一顶把抽屉“咚”一声合上。

差不多到了午睡时间,我吃过饭后就把窗帘拉上,躺上床时后颈微微鼓起的腺体和枕头摩擦了几下,竟像被刀背划钩了几下般生出钝钝的痛来。

我用屈起的手掌护住腺体小心翼翼侧过身睡,心想也许和前几天一般痛过一阵就没事了,但是这回痛感异常持久,从一开始的阵痛渐渐演变成密密麻麻的针扎感。

我疼得弓起身子咬住被角,听见自己泄出的呻吟时,我才发觉我额上的细汗汇聚成流洒在枕头上,身后有春泥般黏稠温热的潮不停涌来,顺着我腰际向下摸索,我翻身看向天花板,像一个大风箱般呼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