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奇。”我低声念了出来,随同积郁良久喷涌而出的浊气,肺腑汲取着空气,可没有哪一寸空气与陆玄奇无关,吸入后身体如排异般生疼。
“对啊!是他的!救命!今天他帅得我生都打开了!啊啊啊!”他收回手把护腕抱在怀里,像只小猴子一样嗷嗷叫,我扯起嘴角说他几句后,就又趴了回去。
可能是因为打完球太无力,所以我闭眼睡去了,没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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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意在医院养了几天就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我吧唧好几口,糊了我满脸口水。
他回来时恰逢一场小考,我很担心他的状态,印象里他之前把关珉涵气得嗷嗷大哭就是因为某次考试直接交白卷,拉低了整个小组的平均分。
这么想着,我跟他在楼梯口分别时恶狠狠骂道:“你至少把选择题给我涂了!听见没!做什么鬼脸小屁孩!”
他把好端端一张漂亮脸蛋扯成了猪八戒后倒退跑进自己考场,我无奈地转身,却不料迎面碰见了齐骁。
“阮榕,考完试我有话跟你说。”他抿唇微笑,也没有细说在哪里见面,什么时候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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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向来说一不二,这次却爽约了,虽然这个约定没有时间地点,就同倒映在水湾里的月亮一样,捞一把抓不住,但其实是从来都是在那里的。
他久久说不出口,我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能避则避缄默于口,就这样过去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