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你很上心的。”
他这是要从另一角度切入证明那颗球不是我的,我无奈笑着说:“这我知道……”
操场的绿茵场又来了两队人踢足球,我走近几步恍惚看见那个带球的身影,跟在侧边来截球的人嘻嘻哈哈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那天是因为他大哥走的吧?我不能跟你说太多,但我敢保证,纪飞泽没有参与过。”
alpha把球铲向了守门员没能扑守的地方,和球场上的人打闹起来,弯起眼睛笑开眉时,眼尾尖尖的,和他大哥很像。
“我不知道他大哥为什么非要针对我。”
我想那日对纪飞泽说出气怒的话,不止是因为他那句“那我还不如想想怎么样和他们一样搞你”,更多的是因为他挑起眉梢眼角对我说着尖酸刻薄的话时,像极了他的大哥。
“也不是针对你啦……”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随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告诉你吧,纪飞泽外公给他留了一笔资金,启动时间是纪飞泽和健康的伴侣结婚的那天,但是他大哥并不想他脱离控制……”
原来还是因为豪门兄弟之间那些恩怨罢了,我这个缺陷型oga恰好被拿来挡枪了。
王卓安慰了我几句后往球场跑去,那头的球赛又开始了下一轮,我手心沾满了汗水,搓捻时起不了火也灭不了热,潮湿滚烫。
“同学!小心!”出神时倏忽听见远处朝我传来一声尖叫的呼喊,投射在我身前的大片阴影开始摇摇欲坠,我知道后边那块立牌要倒了,正要跑的时候摇晃的影子生生戛然停住,只剩背脊骨肉与硬物相撞发出的闷响。
我连忙回头,看见一人用背脊扛住倾倒的立牌,面色苍白如纸,短袖下露出的手臂绷紧爆出青筋。
“你……你还好吗?”他的因为嗓子抗压而震破,如同咳血一般嘶哑闷沉,可即使如此,我也能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