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专门的场地和人员,你放心吧。”这么久以来从来是我对他说“放心”,但是如今这句话从他嘴里而出也没有一点违和,现在的他稳重老成得让人安心。
“但是阮阮你不能忘记我哦!观察结束我要和你去旅游!”
虽然有时候还是有些一如既往的幼稚。
我透过车后窗看他的身影,他一手揣在风衣兜里,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对我挥手,微风吹摆他的衣角,有几片枯叶在他脚边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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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同学的情况比你严重一些,所以在留院察看,现在我们会把你分配到新的观察室里,请先确认你的缺陷型,避免再次出现混淆的失误。”
护士姐姐把体检卡交到我的手上,我此时才认认真真审阅异常状况栏。
上面赫然写着——标记缺陷型。
任是我早早查看一眼,都不至于造成后来的麻烦,如果这真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他必然特别熟悉我的习惯——神经粗,不谨慎。
如此想来让人毛骨悚然,似乎背后有一双隐于暗处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我马上摇摇脑袋,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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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室友是王卓的同桌,此时正喝着雪碧一把泪一把鼻涕哭他俩真是苦命。
我听着alpha无休止的嘤嘤嘤,无聊地杵着脑袋看他豆大的泪珠修长的鼻涕柱无不坠入了雪碧里,被他颤抖的手臂摇晃混匀。
“我说……”我想起事发时我逼问王卓未果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夏飞意在哪间观察室……”
他两眼红通通,怔怔地看着我打嗝。
我不耐烦地拍着大腿道:“就是!为什么王卓和我说他不能出来!”
他忽然间哇哇哇大哭,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