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别过来!我靠!他怎么来了!他不是……我靠!整个年级谁不知道他出了名的善妒!我可不要就体个检出去后渣都不剩!”
我不解,直起身,却见门板的窗口上映象出熟悉的人脸,正蹙着眉打量旁边窝床底的王卓露出来的屁股蛋,一脸恨不能踹上一脚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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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窗外的夏飞意,我顾不得王卓了,只巴巴跑到窗口前,他看向我后我鼻头嘴角都不知是脸上哪块东西了,拧巴成一团就要哭,忽然泪蒙蒙的眼睛前被圆圆的指头覆盖,耳边传来男生被门板隔离后闷闷的清朗声音。
“嘴角都拉到下巴尖了,看看你好好一张脸皱巴得跟法斗犬似的……”
“呜呜呜呜呜呜……”我听不得他的埋汰,咬着下唇哭得像警报铃。
窗前蒙上一层薄薄的雾,瞬间就消散,原来是他勾起嘴角鼻中哼笑。
我吸了吸鼻涕,“你怎么来了?”
他靠上门框,拇指落在我脸颊前的窗面上轻轻摩挲,就像在给我擦眼泪一般。
“听他们传,你和王卓一块被关特别观察了,我不放心来看看。”
他能出来,也就是说他不是缺陷型,以前还顾着担心他,现在反而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
“我应该是信息素缺陷型。”
“嗯。”他又伸出食指尖在我鼻尖前刮擦,弄出难听的刺耳声,我一巴掌拍过去,他就缩着肩膀笑,却把手指移到我嘴唇前。
我双手环抱,继续可怜兮兮地朝他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