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睿阳咳嗽了两声，道：“其实是高中那时候没钱。”

“那时候用数位板也不方便，家里的电脑带不动ps，而且爸妈不大能允许一直用电脑。”

“水彩相比起来，算是性价比很高的绘画工具了，一盒买来可以用好几年，可能就是水彩纸会贵一些。”

“而且哦，可以带那种小的颜料分装和自来水笔，在学校就可以画摸鱼。”

汤睿阳从里面挑了几本，道：“这前面出的几本还是画的水彩，因为那几年水彩画风比较流行，后面的话大多数是综合材料绘画了，有的是板绘。”

许鑫点点头：“能够看出来。”

许鑫怎么会不知道，毕竟在汤睿阳出第二本书时，这家和汤睿阳合作的出版社就被阳鑫集团收购了。

“那跟你合作的甲方，相处还愉快吗？”许鑫试探着问了句。

汤睿阳不知道许鑫怎么会忽然关心起他的甲方，但还是老实回答：“蛮好的。”

“感觉后面越合作越舒服了，他们那边给我很大的权限，也十分尊重我的意见。”

那就好，看来负责汤睿阳的责编做的不错，必须得加钱。

许鑫此时手里拿着一本书，也没在看，只是翻到中间一页出神。

他距离汤睿阳的距离很近，因为身高差的缘故，汤睿阳稍微侧头就能看见许鑫那双修长的双手，许鑫的指甲都修剪得十分整齐，似乎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严谨。

只是……汤睿阳皱了一下眉。

怎么在许鑫手腕尺骨处，有一条很长的疤痕。

之前汤睿阳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本想开口询问，就在此时，洗衣机的提示铃声响了起来。

“衣服洗好了，那我帮你拿出来放盆里。”许鑫道。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