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瑞么,”叶惟自己接上自己的话,解释给柏方鸣听,“就是我前老板,我发誓,真的没有别的关系了。”
油烧得“滋啦作响”的时候,柏方鸣把案板上的食材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他撇一眼叶惟,状似无意地问:“那孟锦呢?”
“我就知道!”叶惟夸张地跳开,“你肯定吃醋了!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吃孟锦的醋!”
事情到这里就逐渐明晰了。
柏方鸣所谓的“我怕你还没想好”,原来是这个意思。
如果让叶惟自己想,恐怕打破脑袋都没办法想明白。
“你高中的时候不就喜欢过女孩吗?”柏方鸣一桩桩一件件给叶惟摆开,“后来有一回,我见到你跟一个女人在北石门口握手,你还挺开心。”
见叶惟的神情逐渐迷茫起来,柏方鸣提醒他,“高越电话里跟我说的,还被你听见了。”
“真不记得了,郝辰的事我还可以解释解释,但这个真不记得了,”叶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试图反将一军,“你怎么吃那么久远的醋?”
“噢,”柏方鸣意味深长地拉高音调,“你还记得人家叫郝辰啊?”
几问几答间,咖喱鸡肉、清炒黄瓜相继出锅,叶惟一时间百口莫辩,只好自觉地去盛米饭逃避。
“别的都可以再谈,但是孟锦你得好好解释一下,”柏方鸣突然问,“孟锦真的,没有在这边过过夜吗?”
“咳!咳咳咳!”叶惟凭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