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酒店房间之前,叶惟没有再主动和柏方鸣说过话,而柏方鸣也确实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一路都疲惫地靠在后座,闭着眼,没有跟叶惟说话。
柏方鸣用房卡开了门。
叶惟一言不发地跟着柏方鸣进了房间,柏方鸣也没有阻止他。
房间很大,小客厅和卧室是分开的,柏方鸣换了鞋,径直走向卧室,“我要休息了,你自便,走的时候不用特地跟我说。”
这个空间、这个时机实在太适合好好地谈一下。
叶惟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柏方鸣去睡觉,他叫住柏方鸣。“等一等。”
柏方鸣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倚在卧室门边看着叶惟,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开了半小时车,叶惟的气早就消了,他跟柏方鸣商量着,“现在旁边没有人,你能不能坐下来,认真地跟我说说话?”
遇上柏方鸣叶惟难免贪心,之前只是想见一见他,见到了又想和他说话,就算柏方鸣态度冷谈,叶惟也很想追根究底问一问为什么。
“我不觉得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事情没说清楚。”
的确,柏方鸣做事向来稳妥,当年要走也没有一声不吭地走,而是仔仔细细地把所有事情都和叶惟说明白了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