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眼神游移到一边,他不想对柏方鸣说谎,可也不想回答,“你别问了。”
“你想去,对不对?”柏方鸣把叶惟没说出口的话补充完整,“那场演出。”
“我说得很明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我选你!我只想要你!”叶惟被柏方鸣逼到崩溃边缘,无法自制地抬高音量,“但你能不能别戳穿我的不甘心,对,我想去,你让吗!”
“想去就去。”柏方鸣好像很拿他没办法地叹了口气,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继续开口,“我从没要求过你这些。”
“跟考试冲突也会让我去吗,跟袁逸一起也会让我去吗?”叶惟摇摇头自我否定,“我只是想在你生气之前做得更好。”
“那如果,明天你就死了,”柏方鸣把叶惟之前说过的话拿出来回敬他,“你也不后悔吗?”
叶惟眼底微红,紧紧地握住柏方鸣的手腕,整个身体都压过来。柏方鸣退了一步,不过退无可退,背部完全抵在了门上。
“死都死了,谈什么后不后悔啊,别那么好骗,方鸣哥哥。”
毛茸茸的小猫原来是铁笼里的困兽,一直柔软向上摊开的爪子也会用来伤人。不过被这样说了柏方鸣也不生气,只是依从惯性低下头来看叶惟。
叶惟知道即将到来的可能是斥责,也可能是安抚,不过绝对不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那就让我来。
这种事情甚至都不需要任何思考,撕毁猎物是捕猎者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嘴唇被用力地咬破,痛感刚传递到大脑,伤口又被轻轻地反复舔舐,于是在淡淡的血腥味中疼痛感被压下,柏方鸣只觉得脊背像过了电一般战栗了两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