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头也不回，说完就拐弯，进了电梯。

邱亮皱着眉头看着凌晨就这么不负责的离开后，他扭头就看到李凯盯着手里的文件发呆，其实倒也不是发呆，而是眼眶都红了，像是很激动的样子。

他走过去，问道：“你干嘛呢？怎么还哭了呢？被训了？我们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邱亮凑过去，看到协议上面的字后，“股份转让协议？谁转给谁的？”

“我的。”

李凯那简短的回答，让邱亮没有听懂，也就随后拿了过去，在看到第一页有李凯的名字后，直到翻到最后，看到凌晨的签字后，他拿着协议的手，都在跟着颤抖。

“我的天啊，凌总这是把这家公司白送给你了？今天出门的时候，被砸狗屎运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凯只是看了他一眼，听着那他满嘴不中听的话，直接把协议抢过去，卷成一个圈，直接砸在邱亮的脑袋上“哎呦，小凯凯，你干嘛，疼！”

邱亮委屈的捂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李凯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

难道被凌晨送一家公司，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儿？

“你懂什么？我总觉得凌总像是在……像是在……”

李凯心里的那些话，有些说不出来，他觉得凌晨好像是在交代身后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