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玉还赏给了阿黄一个,人团圆狗也要团圆。
下午还要杀鸡,昨晚留的两只鸡,早上被村里的大婶买走了一只,剩下的一只不知道为什么关它,还在愤怒地啄着笼子。
陶成玉拿着刀走近它,“小鸡啊小鸡,对不住了,生为一道菜,上餐桌就是你最好的宿命,总比被黄鼠狼捉去了好吧。”
见笼子被掀开,这杂毛公鸡竟然扑棱着翅膀,往他面上撞过来,但脚被绑住,飞得不利索,被陶成玉一刀背拍了回去。
“好家伙!还挺凶。”
梁云山过来接过刀,笑道,“我来吧,它可能看人下菜碟,觉着你好欺负。”
“切!我看起来好欺负?它是瞎了狗眼吧。”陶成玉愤愤不平。
阿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心道我脸上的才是狗眼吧。
梁云山走过来,一把攥住了它的翅膀,提到一边,用刀轻巧地划开了它的喉管,顿时就不再扑腾了,血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地上的小碗里。
放完血的鸡吃起来没那么腥,肉也更干净好看。
残血滴尽后,梁云山把它放到盆里,从锅里舀了开水浇到上面,烫过的鸡毛如同冬日的枯草一般,特别好拔,不一会儿,就拔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用刀把肚腹划开,内脏掏出,只留着鸡心和鸡肝,头尾爪尖斩去,再切成小块。
这种小公鸡干锅炒着最好吃,除了辣椒姜蒜,别的什么配菜都不用放,再放点黄酒酱醋,还有花椒不能少,出锅后麻辣又鲜香。